塞回胎头,女泬坐刀锋,痛苦娩出
来。 顾念之显然被震慑住了,毛骨悚然的感觉侵夺着他的大脑,甚至连方才的怒不可遏都销声匿迹了。 徐峥寻胆颤心惊,掌心湿儒胎头半截露在外面、半截含在xue里,倘若他不及时杀死顾念之,恐怕胎儿必死无疑。 当务之急的是如何从房梁上下来,而现在,一切谨小慎微的想法,都该抛弃,他思忖片刻,突然认为太过谨慎并非明智之举。 他想赌一把,赢则生,输则亡。 湿儒的绯木房梁裹满胎液,从徐峥寻狰狞xue口吐出淌过缝又从梁木蜿蜒而下,萧肆伸出手,粘腻胎液就顺势滴落在张开掌心。 “顾大人,”萧肆将装满粘液的掌心凑近顾念之,意味深长地笑道,“方才我那下属的胎膜,要不要再尝尝?” 顾念之身形狼狈,雪白罩袍摆尾在地板上摩挲,粘上淡黄液体,手中圣旨早不知所踪,地面还堆着滩黄色呕吐物。 ——那是刚掉进嘴里的胎膜。 “滚开!” 恼羞成怒的顾念之旋即从腰间抽出软剑直指萧肆,咬牙切齿道:“肆王爷,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然而萧肆毫无畏惧之意,神色慵懒地盯着顾念之,好像胜券在握:“是么,可我看大人刚刚很享受呢。” “你!”顾念之提剑就要弄死萧肆。 千钧一发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