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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被缠得太紧,碰巧让赵庭撞见了。 脖颈上赵庭咬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方才赵庭逼着他亲口说出二人的关系,看着那人震惊地口无遮拦,胡乱骂他不知检点,凌鹿反而心里畅快了不少。 我本来就是个sao货啊。凌鹿突然笑出声。 赵庭一路上沉默地开车,心里的火半分也没消下去,偏生凌鹿这声笑犹如一卷清风,本来没什么威力,但扇得赵庭的火气瞬间有燎原之势。 那晚他一次都没有碰凌鹿。凌鹿的逼里面塞了颗不停震动的跳蛋,他自己抱着腿,逼口朝着沙发上冷着脸的赵庭,纤细的腰在床上难耐地扭。他被赵庭插惯了,跳蛋怎么都满足不了这幅yin荡的身体,凌鹿想叫个痛快,但身体总是爽不到顶点,呻吟声也透着求而不得的痛苦。 赵庭就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笔记本电脑的光屏反射在银框眼镜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财务数据,仿佛床上难耐的尤物并不存在。 凌鹿的欲望被吊着,不上不下地悬在饥渴的边缘。rouxue在跳蛋的搔刮里开始小幅度地抽搐,但rou柱始终半硬不软,涌上小腹的快感像温水煮青蛙,浪潮一小波一小波地冲刷他的敏感点,始终得不到真正的爽感。 他想爬过去骑在赵庭身上,把那根jiba深深地坐进自己身体里,想要赵庭狠狠插他的rou逼,把他cao成真正的母狗也没关系。但赵庭头也不抬,声音冰冷地命令他不许擅自行动,他只能抱着自己的腿,敞开逼等待主人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