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之6
什麽就做,不用顾忌,无论如何总有人替你兜着。」 「可你却不这麽做,每回被气得眼都红了你也只会说算了。」 「到底为什麽要算了?被抹黑、被欺负,你有凭有据,有背景还有我们,做什麽要算了?你是不是连什麽叫恃宠而骄都不懂?」 初时听着,郑依槿脑中还不时窜过字句想逐一反驳涂砚书的话,待听至末了,她反倒默了。 可不就是不懂吗? 恃宠而骄,得先有宠才有得骄,可自小到大,从来只有她宠着别人,未曾有谁真正宠过她。 涂砚书与季知哲是站她这头,到底隔了一个年级,又因为工作缘故,往往一学期能见着的面两只手都数得清。 他们一个嘴坏,一个沉默,真要说宠,她反正是没感觉出来。 再说家人。 郑依霏也就罢了,他父亲倒是想宠她,偏母亲总在旁严厉盯着,他的温柔往往来不及到她面前就被无情抹去。 不说她自身的X子,就是她真有胆量仗着背景欺负人,一转头母亲就会反过来斥责她的不是,连母亲脸上可能会有的失望神情,她都想像的出来。 她已经令她失望过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 一长串的问句下来,静默半晌後,回应涂砚书的还是只有沉默。 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