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焚烧若等闲
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发生的危险,不得已采取的损害另一较小合法权益的行为,造成损害的,不负刑事责任。” “这你还会背?”何意羡是到了这句话,才展露了一点真实可贵的情绪。 “我以前很想和你有点共同语言的。” 谈判专家何意羡,光顾着话里有话了:“所以啊…先活下来才是硬道理。” 楚茗的眼神却突然变得陌生,说道:“可是重点根本不在于‘穷人该不该偷’,而在‘这种情况就不应该出现’。就不应该出现有人‘路有冻死骨’,而还有人‘朱门酒rou臭’。富人和穷人已经不是同一个物种了,就像穷人和狗不是同一个物种一样,穷人不再是人了。所以,现在这个时候,穷人偷或不偷,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是这个社会‘病了’。木炭可抵一日之寒,可抵一世之寒吗?一个穷人这么作,姑且叫‘偷’。一群穷人这么作,叫什么?叫‘民变’!民变所动摇的是‘社会规则的制定者’。‘制定者’都变了,‘社会规则’还生效吗?‘偷’这个概念还成立吗?利益冲突到极致,社会约束失效,法律和道德退化为丛林法则,哪还有对不对的事情,怕不是富人都可以烤来吃了?” “所以你今天把白湛卿烤了吃,然后接着跟我搞民变?”何意羡笑了笑,但与气若游丝也差不了多少。 “我没有,因为这个社会已经没法变了。原因就在于最可恨的是,富人会找到一个平衡点,让穷人既不至于饿死,也没有更多精力思考制度的合理性,只能像永动机一样,在努力工作和刚好饿不死里,循环到死。在这种制度下,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