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露无声湿桂花
轩逸,我怎么不能冰清玉洁何意羡,啊,看不起谁啊?” 王笠还在筹备他的画展。先给何意羡送了几幅去,那梅兰竹菊,挂在何律师家里的水中奥菲利亚、克娄巴特拉用死囚尝毒、时髦的婚姻等等作品的中间,显得一身反骨。 “一起。” “一起个鬼,你是要当党内自我批评典型案例啊?”何意羡停下来等他跟上来,人来人往中往他胸膛打了一下,像只热烘烘的小耗子跳到心上了。眼瞪得却很吃人,像下一秒抬手就是一个嘴巴,“我两当他面同时出现,你怎么不干脆宣布扯证结婚得了?” 白轩逸看看他笑了,笑有一点赤诚的直率性。何谓错,何谓对,你贪我爱,是不是也就够了? 何意羡却见不得这个。他哥个高肩宽背阔,相对站着被他俯视,很难不感觉自己上蹿下跳,小不点儿。现在更多是心理上,从前是物理上,白轩逸带他浪迹天涯那时,何意羡当时小得一口可以叼走。 两人买了杯咖啡,要了一些清淡的甜食,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下。桌上有橘红色的小灯,面对面居然有种家人闲坐,灯火可亲的味道。 何意羡正想把他拍死臭虫一样拍死时候,白轩逸才回答:“所以要回北京。” 何意羡很不稀罕:“回了和你广济寺门口去讨饭么?不仅饭没有,你又没有房……” “有。” “车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