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洗尘埃一寸心
上的西藏天珠摘下,那饰品浓重的宗教意味让他此时的话语很贴切:“所以请你施舍,我慢慢补偿。” 但何意羡没仔细听到这句话,他反应过来厨房用具的陈列都变了,有了衣服的前车之鉴,正当提前找补:“…昨晚饿了下了碗面吃。” “吃面配酒?”何峙看到凿冰用的器具了。 “不行?”何意羡摸摸鼻子,看到何峙的袖箍松了,衬衫袖子影响干活,便心虚地顺手替他扣上。调整好松紧尺寸,预留出一两公分在外面,这样好看。 “怎么会。”何峙垂眸看着他按上合金扣的手,笑道,“我只是突然联想到,感觉昨天你还会吃两只醉蟹就晕得走不动路,现在已经是喜欢深夜独饮的人了。” 冬末春初的阳光投射一角,何意羡一时有些岁月静好的可笑感受。也没说话,想到何峙这种英俊强悍的男人这几年也没少挨生活捶吧,否则怎么面目柔和了这许多,彼此彼此了。动动嘴唇,但没吐一个字。 何峙像没发现他的反常,道:“而且很久没有见过你手凿不辍的作品,非常怀念。” “你要喝酒啊,我有模具,现在冻上还来得及。”何意羡回过神来,就不想听懂他的弦外之音,敷衍地连眼皮都没抬。 何峙却说:“如果是模具就不用了,圆得完美无缺,像人工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