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耿银河漫天碧
折衷,寸步不让,好一个胸怀国之大者。毁灭吧,累了,赶紧的。 便失去了往日的涵养修行,何意羡很直接地道:“所以?你还可以自作主张跟踪我了?” “我没!何律师我这真的没!”束仇只觉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乌七八糟说一通,“我也在警局,你也在警局,姓白的也在。我怕他又打你我才来的!” 何意羡有条不紊:“他不来是他要上班,你来因为你是无业游民?他去警局是抓坏人,你就是坏人?” 空气忽然安静,道路也不堵了,束仇把头低下去。车开了一段,他才支吾道:“何律师你原来都知道了啊,我是把人打了……” 何意羡头顶问号。束仇自己全招了,原来他下场就找人报仇去了。据说泼油漆的老太太是跟丢了,便把她家的壮丁打了……打手进了局子,束仇去保人。 简直是在用全副的本领证明他的愚笨,人类的愚笨到这里,也就到头了。何意羡活活不愿同他相处一室。看了看手表:“停车吧。我司机来了。” 束仇灰不溜丢只得照做,说那这车我给你开回你家吧……望着何意羡上了一辆普普通通的雷克萨斯。 车行扬起的尘埃里,束仇也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