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呢,真是过分,给我增加工作量,既朴素又有效的手段呢。 可是,为什麽要破坏公物? 啊啊,啊啊啊—— 啊——疯子! 她到底在g什麽,我鞋上都是玻璃渣啊!混帐混帐混帐,b真的恶作剧?这个不是道具吧?这个,光脚踩上去整个脚掌就废了啊!?你事後要我怎麽处理啊?明天要在漏着风的教室上课吗?你们是只有Ga0大场面的心,没有考虑後果的脑袋吗? 混帐家伙们! 「这个,是真玻璃来着。」 施暴者在劝我加强对现实的认知。 「谁不知道啊!倒是你真的把窗给敲碎了诶?你到底想g什麽,你知道自己在做很危险的事情吗?」 我也想冷静地分析现状,理清现实。但是暴躁的心不允许,这一次,完全超过了我的理论承受能力,这已经不是恶作剧了,是彻彻底底的暴行。 而且还是针对我的暴行? 我可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从被恶作剧的物件进格成被施暴的对象了? 「当然,知道的。」 我错了,我应该期待她说‘不知道’的。知道自己行为的危险X还做得出手的话,那她的凶行可就是我再怎麽想得圆满也回避不了的现实了。接下来要被电锯撕破身T的,是我吗?不不,那个的话早就坏掉了,顶多就在我身上划开几个口子…… 要准备逃跑了,不能开起来的电锯也不是我能承受的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