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再给我一点奖励吗?
玉石,那伸过来的手也没有任何蹉跎留下的痕迹,让他甚至没法想象这样的手是怎样掷出足以打偏刀刃的石子。 阳光朦朦胧胧,给少年镀了一层辉。 实在是太白了。 白得想让人给他染上其他颜色。 “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托马斯被少年的声音唤了回来。好像被清泉浇了个机灵,肩膀上的疼痛像羽毛被微风吹走一样淡去了,可失血带来的不妙却没有减缓多少。对,就是被失血害的,不然他怎么会浑身燥热?只不过作为一个尚还稚嫩的年少者,他没有丝毫想藏拙的心思。 他是男人,还是最直率粗暴那一类的男人,男人喜欢做的自然是去争,去抢,而托马斯·安德烈就是那种不说废话,直接干上去的标准大男人类型,还是毫无道理那种。 居高临下的健硕身躯压抑得让目标成为了猎物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姓安德烈?” “这伤又是怎么治好的?” “——你叫什么?” 巷子沉寂不了多久,接下来的闷哼来自于某一具rou躯被整个压到了墙上。 浑身肌rou贲张却被结结实实摁到墙上的那个是托马斯·安德烈。 双臂被反剪、小臂紧紧摁在腰窝上毫无挣扎余地,浑身解数使尽却无法摆脱擒拿。该死的这白斩鸡一样瘦弱的小鬼怎么这么大力气! 哪怕原本没有梁子,这下也结下来了。 第一次,他还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