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你会将我有神机天目的事...)

 只能等着了。

    大殿内：

    虞岁摊手道：“师尊，我连五行之气都没法调动，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厉害的神机术。”

    是听起来就很了不起、很厉害的存在。

    常艮圣者：“不。”

    “……厉、厉害。”虞岁结巴道，“师尊也想要天目吗？”

    否则也不会把大徒弟拦外边。

    她今晚来是想说息壤的事，却没想到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常艮圣者道：“有的问题，需要你自己去发现，旁人插手，会让你变得迟钝。”

    虞岁仔细想想，等她去杀素夫人取得息壤，不知哪年哪月。

    常艮圣者：“不会。”

    虞岁说：“我愿意。”

    从她降临在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到现在，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在你过去的数十年中，一定见过更多比隐匿的咒术防御更难窥探的存在。”

    现在她知道了。

    虞岁知道自己的存在特别，却不知那特别该称作什么。

    虞岁比了个手势，略感为难道：“另一半在我娘那，我打不过她。”

    虞岁又问：“也知道我修行的问题所在？”

    这些年虞岁的生死，其实就在南宫明与素夫人的一念之间。

    “你刚才看见了隐匿在圣堂的每一处咒术防御。”

    虞岁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