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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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活腻了？」

    汪朔恩迅速切断通讯。

    恢复宁静的宽敞主卧室中，陈祈啡继续在屏风隔出的工作区里忙碌，告一段落後才起身将放置在一旁的早餐空盘拿去厨房洗碗槽。

    自从陈伶榆住进来後，所有的家事都被她抢去做，现在家里整洁到跟样品屋差不多。

    她躺到沙发上打算休息追剧，但视线一扫到电视柜上的两张全家福合照便定住了。

    其中一张是她小学毕业典礼时拍的，母亲满脸笑容抱着自己，父亲则揽着母亲的肩膀，她以为这张照片早就弄丢了。

    陈伶榆住进来後的某一天晚上战战兢兢地把装着这张照片的相框递给她，她说是她之前在旧家的杂物间里找到的，被房东赶走时把它一并塞进背包中带了出来。

    陈祈啡当下接过的表情令陈伶榆噤声不敢再多说一句。

    她离家时只带走几张跟母亲的合照，现在一直被她放在cH0U屉深处，鲜少拿起来看。

    她想念她的母亲，但每一次想念都伴随着心痛及怨怼，她索X直接将照片尘封起来，只允许那些雨天或夜深人静时掠过心头的影像。

    「你也有带你们的全家福照吗？」那时她问完这句，陈伶榆避开她的注视，表情有些羞愧。

    答案是有。

    於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