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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之下是炙热的肌rou,还有尚未愈合的伤痕。

    马超皱起眉:“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了?”

    包间的隐私性很好,几乎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可我仿佛听见凛冽的风声。随后,一束充满杀意的红光穿透玻璃,马超飞快揽臂将我勾入怀中,带到桌下。

    子弹嵌进防弹玻璃窗,璀璨豪华的夜景撕裂成了蛛网状。我埋在guntang厚重的脉搏里,声音不作伪地颤抖:“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

    很少有人会在围捕开始前鸣枪示警,开枪的狙击手一定性格极为恶劣,或者十分狂妄。他想要自己狩猎目标像受到惊吓的鹿一样四处乱撞,最后一头扎进鲜血淋漓的荆棘丛。说实话,很不像他背后上司的性格。

    马超拉着我在饭店内奔逃,我们心里都清楚,对面按下了警示的扳机,便有将我们彻底围剿的自信。又一颗子弹从走廊的窗户射入,擦着我的手臂飞过。

    “你到底做了什么,也是时候告诉我了吧。”马超拽着我躲进消防通道,“都要我替你卖命了,也该让我做个明白鬼?”

    外面乱成了一锅粥,隐约有整齐的脚步声进场,和勒令所有人蹲在地上的喊叫。

    “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问的?”我快步走着,脑子里飞快回想着自己是否来过这家酒店,这里有几个门。

    “辽哥想杀董卓,所以找了几家小喽啰合作,结果郿坞封锁,没人知道谁杀了董卓该拿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