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拿枪的手,能戴戒指吗?
撇子,不知道我是不是左派?背调没做到位,就敢跟我结婚。沈先生胆子挺大的。” 沈佳城有些不悦,看住他眼睛。良久,他说:“叫名字。” 秦臻没喝一杯茶,也没点任何酒。直到走,都没叫他大名。 真的有这么理想主义的人,不要房子不要地,就要他通过一项法案?沈佳城在体系内摸爬滚打十年,他反正是不太信。不过这也都不重要。秦臻想要的东西,他确信自己给得起。他以后有的是时间摸清楚他的喜好,或者也有的是场合,可以教给他怎么叫自己。 ——这场游戏,你不会玩没关系。我带你玩。 往后一个多月,秦臻离开了首都,做战前准备。大选将近,这半年内的努力很可能会决定日后的战局。 训练是高度保密的,沈佳城当然没有权限得知他每天的具体位置。他便和他商定好,每周日晚上固定时间通过军方的加密线路打一个视频电话。 说是要沟通婚礼事宜,但沈佳城总在问他偏好——葡萄酒要偏甜还是干涩口味的?中式还是西式宴席?会穿西服吗,还是军装?我的领带要选什么颜色? 好像在做调查问卷似的。 秦臻也很有耐心,一项一项回答。当时想不起来的,日后电子邮件回答。 婚礼前两周,秘书李承希交给他一个包裹。沈佳城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一瓶红酒。 不是普通红酒,是弗朗科酒庄29年产的黑比诺。外人送他酒,总送赤霞珠,厚重大方,有帝王之气。可他其实格外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