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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的力气变得更大,而且更加不知轻重,陈青觉得腰上火烧一般得疼。 “听不懂人话吗?我说等一下。” 方渐青不知何时爬了起来,到床头把房间的灯打开。 白sE的光芒照到每一个角落,已经习惯黑暗的陈青立刻痛苦地用手挡住眼睛,然后用不可置信的语气低声骂道:“方渐青,你脑子有病吗?到底要g什么?” 喝了酒的方渐青显然脾气b平常好了些,面对陈青的咒骂也没有生气,也可能是大过年的懒得计较,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强势地指了指陈青,让她等着,便进了洗手间。 没多久方渐青又出来了,脸上有些水珠,眼神较之前清明了些,看起来是洗了把脸。 他说:“走吧。” “走什么?”陈青问。 “你不是要回家吗?” 方渐青看见陈青撤开了挡在眼睛前面的手,为了适应光线,缓慢且用力地眨着眼睛,难得露出一点天真懵懂的样子。不过也只有这一瞬间,那双眼就又沉了下来,疑惑又微恼地看向方渐青。 陈青问:“所以呢?” 不是陈青对方渐青有偏见,而是她真的觉得方渐青的表达能力b福利院的一些孩子还差,半天说不到关键点上。 再这么折腾下去,今晚就真的不用睡了。 方渐青平直道:“太晚了,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