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钩
br>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该有的防备心理还是要有的。 “那,那就好,我,我走了……”八阿哥抿了抿唇道。 端静笑了笑,伸手想要m0m0他的脑袋。 八阿哥却不自觉歪了下脑袋躲开了。 端静的手在空中滞了滞,随即又自然的改变轨迹,落在了八阿哥的肩上拍了拍,轻声道:“真是长高了不少,要好好用膳呐。你先前送的东西我就收下了,但是没有以后了,再送来我就退回去咯。” 八阿哥不自然的捏紧衣角,“谢谢三jiejie,我,我走了……” “嗯。”端静笑着点头,看着他往外走。 营帐门口,八阿哥不自觉停下了脚步,“三jiejie……” “嗯?” “对不起……”八阿哥轻声道:“还有,谢谢你。” 端静看着他走远,久久伫立在原地,“……不客气。” 我们都在长大,有些东西,努力想维持,想弥补,但到底还是回不到过去。 …… 五月初三日,册封。 皇帝对喀尔喀各汗各赏银千两,蟒缎、彩缎各十五匹。 平日里被人跪拜的喀尔喀大汗们,俱匍匐于圣主深仁的洪恩之下而感激莫名,山呼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