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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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自己的感受,只有疼痛,他还可以咬牙忍受。 这样轻缓的攻势下,慢慢地疼痛逐渐转成了快感,他终于受不住了,快感比疼痛更难以忍受,他被迫雌伏在叔父身下,甚至恬不知耻地感受到了快感。 这样的感受让弈星崩溃地哭出了声:“司空震……我们是叔侄……不可以……”弈星的眼泪越流越凶,这种悖逆人伦的荒唐之事,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头顶的男人即使下身与他紧密相连,做着这种事,眼神依旧犀利清明。他伸手抹了抹弈星的眼泪:“我自然知道你是我的侄儿。若不是血脉相连,我也不会管你。” 弈星只觉得荒谬。若司空震真的在意他们身上这点血脉联系,那么最不应该发生的就是这件事。在他过去的十六年时光里,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不见踪影,却在时候突然从天而降,用这种方法将他绑在身边。 司空震手指上有薄茧,贴在弈星湿漉漉的脸上磨得他生疼。 “胡,胡说……”弈星拼命摇头,手腕上的腰带将他的手腕磨得通红,司空震解开红布,查看了一下他的手腕,没有出血,松开手腕将他抱进怀里。随即下身用力顶弄起来。力气比刚刚大了些,但是疼痛都似乎被快感盖过去了,只剩下舒爽,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嗯……嗯啊……” 到现在弈星也不知道到底是催情药的作用,还是他这个身体本来就浪成这样,被破身的疼痛消失得那么快,快感却像是能冲昏头脑,让他从被强迫,变成不自觉地迎合。身体里的粗硬yinjing在他那个畸形的雌xue里进出,而他像个女人一样流着水,yin荡的xuerou对肆意侵犯着它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