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己的倒影，只有他，只是他。

    傅棋呼吸一窒。

    季燃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沿侵入，玩他的rutou。他指尖的温度比前几天的那个夜晚要guntang几分。

    “季燃，”他陡然清醒，隔着衬衫抓住季燃的手，颤抖着声音，“阿楚……阿楚怎么办？”

    季燃似乎是被傅棋提醒了，停下了动作，作出一副想起来什么的样子，看着傅棋通红的眼尾，“啊，确实……不过小少爷也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吧？还是说，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可是答应要做我的狗呢……”

    傅棋其实记得，只是那天晚上太窘迫，他选择性地不去想那个承诺，不去想那个被欲望控制的自己……

    “还是说……你更喜欢当我和纪楚共同的宠物，小狗？”

    男人恶趣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傅棋一听见这个选择项连忙否决：“不！”

    傅棋的泪失禁又犯了，他刚刚失去家人，孤单又缺爱，自那个坚决的不字之后，再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在季燃身下流眼泪。

    气氛沉默又诡异。

    季燃因为一些糟心事一整天气压都很低，看见路边的小少爷，孤零零哭丧着一张脸，像只流浪狗一样，不知怎么就把他带了回来。

    他劣性难改，把怒火化作难解的欲望，烧到无辜的人身上，此时被傅棋的啜泣声唤回一丝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