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颂芝，怎么不像八年前那样自以为是地拯救她了

蹉跎这么些年，脸颊凹陷，眼眶也凹陷，活像一尊骷髅。

    看见赵晴的时候，颜秋英停住了狼狈爬行的动作。

    愤怒僵持在她的脸上，颤抖，然后破碎，下面是一张带有恐慌的真实的脸。

    YG0u里的老鼠天生害怕警察那身制服，她想到了什么，心想也许秋红终于还是这么决定了。

    可她不甘心，Si咬着牙又骂：“滚！给我滚！你凭什么进来！警察就能私闯民宅么？”

    赵晴在颜秋英歇斯底里的声音里面一面扶起她，一面竭尽全力说明自己的来意，却被叫声淹没。

    赵晴恼了，终于呵斥：“冷静！听我说！”

    颜秋英适才闭嘴。

    说后，颜秋英却又没了动静，她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眼珠子来回左右颤动。

    赵晴没做过多的安慰，默了一会儿，便将曾问秋红的几个问题重新抛给秋英，为什么卖烟，什么时候开始卖烟之类的。

    “因为我的病……”颜秋英挤出这么几个字。

    和秋红的答案没有出入。

    当警察这么些年，赵晴基本能从经验判断被告是否说谎，且秋红不是穷凶极恶之辈，她没必要说谎。

    在此之前，赵晴对此案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定论，可见颜秋英这副样子，又心生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