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颂芝，怎么不像八年前那样自以为是地拯救她了

好歹也能讨口饭吃。”

    “当服务员能随时回家？要是我摔了碰了，或者想上厕所怎么办？”颜秋英说得理所当然，下巴还微微抬着，带着一种让人不快的刻薄。

    说完却又看着她笑，“真是让人不明白，她怎么就这么招警察呢？”

    “……什么？”

    “她之前那个相好也是你这副表情，我一摆出打算赖定她x1g她的血的架势，那个小警察就心疼得了不得，恨不得把自己所有钱都给我，还求我别去找她麻烦。”

    赵晴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那种悠然自得的姿态让人厌烦，好像她并非是一个残疾，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长辈。

    等赵晴从公寓出来，王颂芝正站在楼道不远处的墙角边上，兴许是站了许久，树一般一动不动，听见脚步声适才悠悠然抬睫。

    她的眸sE晦暗不明，赵晴下意识怀疑，也许她是听见方才的对话了。

    觉得在意么？

    赵晴走过去，“师姐……”

    “走吧。”

    后来她们去了金凤街，等结束一天的工作已经凌晨。

    王颂芝的状态不是很好，抓铺一个区区小喽啰，却摆出一副要跟人家拼命的架势，打得人家满脸血，还被副队借此嘲讽了一顿，说nV人就是nV人，下手没轻没重，就这么想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