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多谢医nV。”朝梦即将离去之时，犹豫转身，“或许有些冒昧，但您若能再见他一面，或许……”

    苦楝却已不在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桂花树下永远香香甜甜，苦楝捧着热茶，“我一向不Ai撮合姻缘，只那一次因我的恶意，差点强迫两个人在一起，我甚至没有考虑过那位姑娘的心情，她的人生要如何。还好他们最终并未一起。”

    “做对貌合神离的怨侣也很蹉跎。”苦楝沾水在石桌上轻轻写了两字，忽然道，“念归道长，他背着你犯下诸多杀孽，你知道吗？”

    “我知道。”念归道长低声道，“他会改的。”

    “你希望他改，他就会改吗？”苦楝想了想，“他希望你同他一起，但是你也不愿，所以你们才一直僵持不下是不是？”

    念归道长沉默不语。

    苦楝想起妩盼曾经驯服的一只妖，道：“我的一位朋友曾因一时兴起，强迫了一位食素行善的妖，她引诱了他，令他吃生r0U，杀同类，以她指令行事，满手血腥。”

    “然后呢？”

    “然后有一日，他又杀了一只妖兽，在溪边清洗双手之时，忽然便顿住了。”

    “他应当是醒了，不知这些日子杀人吃r0U的到底是谁，是他吗？还是别人？”

    “那明明不是他本X所愿，是我的朋友驯服了他。”

    “可是被驯服的他是真正的他吗？”

    念归道长一僵，望向她在石桌上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