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求你了,别(上)
边?” 玉忻沉默了。他脑子有点儿乱,一时想,自己能不能扮演好监护人的角色,让林镜无忧无虑长大,一时又想,若真的把林镜交给别人,都还是那句话,亡羊补牢,死去的羊怎么算账? 他是真怕林镜将来遇到和他一样的情况——精神虐待,然后变成一生过不去的坎。即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万一,万一呢? 玉忻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意思,平时一向冷静果断,该做什么,该怎么做,脑袋里清楚得很,却在一个小孩子的去向上,这么一件小事上,人设崩了个透。 这件事就因为玉忻的犹豫不决一直搁着,直到半年多后,某天,林镜哭哭啼啼的回家,一回家就钻进房间里,任凭保姆在外面怎么敲门怎么问都不肯吭声,保姆只好给玉忻打电话。电话里,玉忻哄了林镜半天才听到他抽噎着说,白叔叔,我底下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玉忻头皮都炸了,一下就联想到林镜是不是被欺负,甚至被……他立刻开车回家,一头给家庭医生打电话,一头吩咐助手去学校查。 折腾几个钟头,看着林镜睡着,玉忻把家庭医生叫到书房问情况。 “他就是……” 医生欲言又止,玉忻烦了,没好气吼:“说话!” “他下面长了两套器官,也就是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共存。” 玉忻听得一头雾水,想了又想,不确定问道:“你的意思是……双性?” “对。” 玉忻懵了。他怎都想不到那种医学杂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