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求你了,别(下)
—毕竟玉忻做军火生意,黑不黑白不白,必要的安防还是得有——现在,那里面关着一个人。 玉忻着急,衣服都没换,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就奔过去,头上肩上都落了雪,呼吸也好像要结冰似的,冷得要命,可他顾不上。 看守的两个保镖立在屋子外,见玉忻过来,立刻心虚地低下头,玉忻瞪他们一眼,推门进去。 屋子里燃着壁火,很暖和,白镜缩成一团蹲在壁炉旁边,和他隔着几步远的是一个狗笼子,洛西就被关在那里面,那个带白镜出逃四个月的打手,玉忻嘴里的狗杂种。他满身是伤,被折磨得晕过去。 玉忻在白镜和洛西之间打量几眼,看出来两人在他进来之前并没交流过,白镜可能始终都静静待着,他松了口气,一团白雾从他嘴里喷出来又消散了。玉忻转头跟门外的保镖要来大衣,披到白镜身上,拉起白镜要走。 “你打算怎么对他?”白镜忽然问道。 玉忻没说话,推开木屋子的门。 白镜拉住玉忻:“关门。” 玉忻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白镜拉着他按到沙发上,又跨坐到他腿上,用气音问,我听他们说,你要挖了洛西的眼睛,是吗? 玉忻躲开白镜的目光,朝狗笼子看了眼:“问这些干什么?” 1 “如果我说,他把我绑住,把他那根东西塞我嘴里——”白镜无辜地眨了下眼,“你是不是还要阉了他?” 玉忻脑子都炸了,睚眦欲裂,恨不能现在就拿刀切了洛西那玩意儿再喂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