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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下个新皮肤我送你，虽然你肯定看不上，但也是我一片心意……”

    对面似乎笑了一下，又立即收声，禾暖知道金主彻底消气了，这才放下心来，也不枉他使劲卖乖。

    “对了，哥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嗯，”manman不再板着说话，带了点笑意，“下个月我要回国。”

    “啊，那挺好……”禾暖不知道接什么，随口应和，“那我给你寄点特产……”

    贵的也买不起，有钱人什么没见过，网络上的单主，寄点特产顶天了，禾暖心里盘算。

    “寄什么特产，”manman顿了一下，“你直接来北京找我。

    对方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以至于禾暖根本没反应过来。“啊，好，嗯？什么？不对，这不太行吧……”

    “怎么不行？”

    “呃……”

    怎么不行？这话问的，两人的关系纯得不能再纯——赤裸裸的金钱交易，认识不到半年的老板和打工仔，网线一拔就是陌生人，禾暖可没有见面的打算。

    “手头紧？”manman自顾自地猜下去，“你只要来，费用我全出。”

    禾暖可耻地心动了，免费旅游耶，还有这种好事？他拼尽最后一丝毅力，虚弱地拒绝：“不用，哥，不是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