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
了,这些牙印就到了刺目的地步,仿佛他受了多重的伤一样。 陆长川认为这些牙印没个十天半月是消不下去,便很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将他翻了个身,又开始在他背部啃来啃去。顾华年有一把柔软纤细的细腰,细腰后面就是一个圆滚滚的屁股,陆长川握着他的腰,在这两团雪白柔软富有弹性的rou上面留下了无数的口水和层层叠叠的牙印。 到后来他实在憋不住了,便脱了裤子,跪在顾华年的双腿之间,掐着对方的胯骨拖向自己,紫红色怒涨的阳器与雪白的屁股凑在一起,很有一种视觉上的冲击。 他掰开顾华年的臀瓣,去看那个隐秘的入口,发现其颜色和那两颗rutou一样,都是浅粉色的,而且入口紧闭,他用指尖试了试,感觉里面guntang紧致,便愈发按捺不住,将头部对准入口,一举捣了进去。 顾华年这个时候,还是有意识的,只是浑身乏力无法反抗,他这回既没吃春药,也没有润滑,直接就被捅进去了,那带着麻木的疼痛便顺着脊椎骨一路爬到了脑子里。 陆长川两只手掐着他的腰——腰实在是太细了,两只手就可以握完,开始狠命地开辟冲刺,顾华年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汪水,一滩泥,就显得他的阳物特别的坚硬挺拔,似乎能把这人给捅穿。 在顾华年体内泄过一次之后,他将人抱了起来,让二人面对面坐着——不过顾华年是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腰,又开始一上一下地动作,顾华年的脑袋软绵绵地依靠在他的肩膀上,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