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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黄,好像枯掉的叶子,为了盖住这颜色只好用染料,谁知道染了很多次,却怎么也染不黑呢?后来就再也不管了。” 莲总结了一下,问他: “也就是说,天生如此咯?”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真司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的轮廓仿佛山吹花娇嫩的花瓣,卧蚕勾起一点向下的弧度。莲不禁想到松尾芭蕉那首着名的俳句:山吹凋零,悄悄地没有声息,飞舞着,泷之音。 眼前已经被微长的发梢挡住视线,到了不方便干活的地步,于是真司询问莲。 “头发已经长长了很多。莲,你可以帮我把多余的部分剪掉吗?” “哪里是多余的部分?” “就是……”真司背过手,把剪刀递给他,用手指比划着,“到这里……嗯,差不多是这里,可以剪了。” 真司比他矮了半个头。真司再蹲下来一点,从他的视角,刚好看见整个发顶的漩涡,还有从衣领里面露出来一截雪白的颈项。莲剪了两绺金发下来,攥在手心里,然后鬼使神差地把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伸进去。 真司大呼小叫道。 “好暖和好暖和……唉!不是要剪头发吗?你在干什么……呀,你的手好烫啊!” 莲默默地捏住他的掌心。 “还冷吗?” 真司笑呵呵地反扣住掌心,捏住他的指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