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异想天开的想法

们更有精神头，也更聪慧有用。”其中一个男子感叹道。

    “非也非也。”柳无依笑着摇了摇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是一个坤辈，哪里会不喜欢涂脂抹粉？”

    “我和你们课长都喜欢脂粉，追求美貌本就是人之常情，丹顶鹤求偶还晓得换上美羽跳上一支仰脖舞呢，爱美不是什么惭愧的事情。至于你说的中原坤儿愚笨，那也不过是偏见。你们课长有用那是因着自小受了教育，启蒙早，在潜行什也有训练的机会，这一切造就了你眼中那‘有用’的课长，可若是你们课长也如大部分中原坤辈那般，自小学的是坤戒，读的是坤德，习得是相夫教子，那她也和你眼中那无甚用处的‘愚’坤没什么两样。”叶流觞说。

    柳无依听的心头一热，她对着少年们说，“是啊，你们一开始亦是什么都不懂，换而言之，若非在潜行什有了这个教育的机会，你们也和那大字不识的除了种地啥也干不成的贫下中农没有区别。若是人人皆能得到教导，那么为官的，近三分之一都将会是坤辈。”

    听完这话，少年们一下子有点被噎住了，他们讪讪的吐吐舌头，并未再说什么。

    柳无依戏谑的看了叶流觞一眼，偷偷对叶流觞说，“你们天元真小气，被说中了，就傻了。”

    “什么我们天元，我又不是这样想的。”叶流觞有点委屈，她觉得她除了长了那一竖以外，就像个另类。她的价值体系和这些普世天元完全不一样，甚至被排斥在外，她很孤单凄凉，也就柳无依能理解她。

    “噗！”柳无依被逗笑，她又悄悄说，“是啊，我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