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上
起买了。” 秦厉钧站起来穿上外套,刚要迈步又定在原地,微微低头俯视白年的脸颊,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眸狭长锋利,笑意一闪而过。 “白年,其实你长得不错。不要浪费这张脸。” 白年尬笑一声:“好好好。听你的。” 他默默跟在他身后撇嘴: 又不是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样臭美……! —— 长跑对白年来说就是一场灾难,别说十公里,他连一公里跑下来都费劲。 反观秦厉钧跑得毫不费力,同样很享受这个过程,一直跑在白年前面。 清晨,人烟稀少的街道,白年气喘吁吁,半死不活,一会跑一会走,有种下一秒就要晕倒的崩溃感。 他妈的,这下谁还分得清他和秦厉钧谁是是46岁! 累死累活像条狗一样跟在秦厉钧后面跑了六公里,到后面实在坚持不住,恨不得蹲在马路牙子上吐血。 他连忙叫停,秦厉钧听到呼声跑回来:“怎么了?” “不舒服。”白年脸上白里透红,只是急促的呼吸暴露他的不适,“我快晕了。” 正说着就要一屁股坐在路上,还好秦厉钧及时拉住他,又将他搂进怀里,安抚他削瘦的脊背,笑问道: “是谁在电话里说自己也喜欢跑步?” 白年有气无力:“我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