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br> 真实的痛感刺激了裴盛的神经,却没让他清醒。他伸长了手臂,使劲往他嘴里送,“多吃点,多吃点。” “啊呸!” 白年咳出眼泪,幽怨地看着他:“吃个屁!我是个人,不是畜生!” “多吃点就不会死了。”裴盛笑着拿起刀子,“其实你是想吃我的rou,喝我的血吧?夫人真是嘴馋。” “喂!别——” 白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裴盛正拿着刀子割rou,锋利的刀刃刺进小臂,再深一点就能扎爆大动脉。而他却感受不到痛,嘴角衔着幸福的笑容,平常到像在给爱人做一顿晚饭…… 怪不得不管多热他都会穿长袖,因为此刻他的手臂上满是刀痕,自残留下的刀疤那么深,白色rou虫般,都能想象到它们鲜血淋漓的样子。 这么诡异的画面快把白年吓尿了,简直毛骨悚然,他一动不能动,只能喊着:“不要。不要。” “来,宝宝,张嘴。” 裴盛的胳膊还在淌血,甜蜜的嗓音像一簇yuhuo,他用两指蛮横地撑开白年的上下牙膛,使他的嘴巴张成一个洞。 鲜血很快染红了床单。 “不,额——” 腥甜的血液滑进喉口,很粘稠,像jingye一下糊嗓子。白年的牙齿都是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