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泥
道,“你可以不承认我们的关系,但法律承认呀。拒绝赡养老人的杀人犯的儿子,哎呀,这样子的人会被人唾弃的呀!爸爸真的很担心你。” “我不可能给你钱。”指甲在手心扣得生疼,任溪耿着脖子死死地盯着蒋永庆,一副丝毫不妥协的样子。 蒋永庆和他瞪了一会,又觉得无趣似的转头大笑了几声,“你呀,和你那个婊子妈一个德性。就顾自己享乐,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吗?”他伸手在任溪胸口上戳了两下。 任溪一瞬间呼吸停滞了,当年那把插入胸口的刀仿佛此刻在他的血rou里。 “因为她想跑!把我们爷俩都丢了,去找其他野男人去!她该死,小溪,她该死!” “她还以为我睡着了,拎着一个行李袋,诶就跟你这个差不多大小。”蒋永庆指了指任溪身后的行李箱,“在她出门前,我一把薅住她的头发,从门口一路拖到厨房。” 蒋永庆沉浸在回忆里,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兴奋和喜悦。 “她这时候知道求爷爷告奶奶说再也不走了,那个尖叫呀,就跟屠猪场里的猪崽没什么区别。”蒋永庆的语气像在炫耀什么打猎的战利品一般,“我从厨房里抽出了个水果店想吓唬她,哪知道这娘们吓傻了以为我要杀她,拼命踢我,肋骨都给她踢断了,我一气之下,就失手咯。” 说完等他回过神来,面前的任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