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舞者与车轱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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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那个老妇。 回到那个没有老袁的家里,我倒在地上,感到衰了,苶了,心如刀割。 我接受不了老娘皮无法重回舞台的真相,它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沮丧与恐惧之中,我坚信对人而言最致命的创伤与打击不在骨rou皮,而在精气神,再没什么比杨滟跟我说的那些更残酷的了。一连几日,我躲在家里翻着一些我少年时与老娘皮的合影,照片里我刚得了一个少年组舞蹈比赛的大奖,装扮得像观音身边的善财童子,而老娘皮美目盼兮,周身圣光笼罩,不动也飘飘欲仙。 其实我不怨黎翘抽我那几个嘴巴子,但我嫌他抽得少了,他应该拿鞋板抽,拿鞭子抽,也许这样我就不会刨根问底,即便最后我仍不肯服软,他也应该含情不吐,牢牢将这个秘密守住。 讳疾不忌医的勇气我没有,我宁愿自欺又欺人地相信,老娘皮天生妖异,舞技高世人一筹,脸蛋、身段也永葆生鲜。 黎翘破天荒地率先低头,给我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但我一个没接,我没跟他耍性子——或者也许可能耍了一点儿。这阵子我也真是挺忙的。白天我要跟着老娘皮学跳《醉死当涂》,晚上便整宿整宿陪着老袁,我忙得几不合眼,但唯有这样的日子才能让我感到踏实。 把《醉死当涂》再次搬上舞台,必须得经过我的签约公司同意才行,所以我给顾遥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他表示赞成,这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很疲倦,因为我听Skyr说杨滟已经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了。 Skyr还说有一档舞蹈类的选秀节目报名在即,赛程不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