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狗熊欺负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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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弃于街头,不解为何黎翘会大光其火,但有一点好像挺明白,我把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如此轻易地丢掉了。 大约是综合考量了占地面积与投资成本,艺术中心地处偏僻,离我那个同样偏僻的家就更远了。我不舍得在这个地方打车回家,实则兜里也不剩几个钱。这个时间点公交车司机都回家搂着老婆睡觉了,而出租车的计价器疯得跟老年人的血压计似的。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几近身无分文的我走一段歇一段,走不动以后,就蹲在路边啃那只早已冷硬的rou包。 恰巧一个开着残疾人车的大哥从我身边经过,停下车冲我喊:要不要坐车? 我没钱。我朝那位大哥挥了挥手,你找别的生意去吧。 大哥笑了:“知道你没钱,有钱谁会大半夜蹲大街上啃馒头啊!这个时间还在这种地方乱晃的人都是苦命的人,咱俩是苦命人遇上苦命人,我就捎你一段吧。” 这辆残疾人车虽然罩着一个棚子,但棚子破得可以,四壁透风。车颠儿颠儿地跑起来,老旧的引擎隆隆作响。冷风飕飕地扑过来,像小刀子似的剔着我的脸。 残疾人大哥特别健谈,一下拉近了两个陌生人间的距离,缓解了一路劳顿的倦与慌。 他说自己是个单身父亲,有个患了唐氏综合症的八岁女儿,前两年见义勇为在车轮底下救了人,结果被救一方翻脸不认,自己白白丢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