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归的丈夫(咬腺体,取跳蛋,生殖腔成结)
亲吻着宋葭雪白的胸脯,肆意留着吻痕,他勾起宋葭脖颈上已经散了的一根丝带,“是为我穿的吗?”。 宋葭躲着不说话,却因张秋笙热烈的亲吻被迫伸展开身躯,“是,是这样……”。 “刚才你是不是以为我不回来了?”,张秋笙含着宋葭胸口的粉色rutou,试图将它咬成艳红的朱果。 “我以为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宋葭抓住张秋笙胸前的衬衫,抬起眼与丈夫对视,目光中隐隐有着失落。 张秋笙紧紧搂住宋葭,妻子数次需要一人度过发情期,对于年纪不大的Omega来说,这也许太残忍了,“以后我会记住你的发情期,等我回来。”。 不敢轻信这承诺的分量,宋葭垂落眼眸,还是抱了回去,他愿意相信丈夫,纵使那人连婚戒都不戴在手上。 和上次抱的触感不同,张秋笙手下的皮rou缺少了软乎乎的感觉,皮肤包着肌rou与骨骼,只有胸乳和臀部还有些rou,实在过于清瘦了。 他将妻子抱在腿上,确实格外轻松,姿势的变换使得yinjing在xue道里旋转了半圈,扎实摩擦过内口的腺体,guitou在生殖腔口试探。张秋笙手上动作不停,揉捏着宋葭腿根绵软的嫩rou,间或抚摸宋葭前方的yinjing。 张秋笙唇齿间的动作也在继续,将胸rou的乳rou都舔咬过且留下红肿的乳尖后,他开始亲吻妻子的脖颈,在最敏感的腺体周围舔弄,他能感受到柚子味的气息被自己咖啡味的信息素包裹住,缱绻且紧密。 舌尖从充血的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