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借我一些钱

前的狼狈相。他们各自收起合同，霍司明的脊背放松微微靠在椅背上问：“要去洗把脸吗？”

    窦泽哭了一会儿，脑子晕乎乎的还有些迷茫，忽然回忆起刚刚难堪的样子，尴尬地说：“那我去洗洗。”

    霍司明趁着这会儿功夫到吧台结账。等窦泽去卫生间洗了脸回来，便见霍司明长身玉立一身高定拿着自己破旧的漆皮狗公事包等在门口，他赶紧甩着手上的水跑过去尴尬地接回来，问：“这就不吃了吗？”

    霍司明说：“这个不好吃。”又问，“吃粥怎么样？吃粥会想吐吗？”

    “……”窦泽说，“应该不会。”其实他忽然很想吃酸辣粉……

    两人并肩走出饭店，霍司明让窦泽等在门口，他去将车开过来。

    窦忽觉自己像个恋爱中的女人，等着男友开车来接。他尴尬地抿抿嘴，坚持了一句：“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

    霍司明一愣，说：“可以，我是想……你上了一天班，一定累了。”

    “你还不是一样？”窦泽说。

    霍司明便抿唇笑了，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是我想得不周全。”

    窦泽被他这句道歉弄得又尴尬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一时看看天又看看地，最后问：“要去哪里吃粥？”

    两人一边走，霍司明一边说：“去医院旁边那家吧？吃完饭可以顺便做一下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