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颗蓝莓客秾与我
,身上带着因为自己发疯而受的伤,前一刻还抱着自己说软话哄自己开心,她对自己连理所应当的命令都会讲出祈求的味道,自己把她的nV儿拖下泥潭,她却仍是站在长辈的角度怕她以后过不好。 她还捏在手心里的手机亮了,是客秾发来的。 她等了一上午。 泰晤士河边的风吹起甘宁留了很久的长发,老教授嚼着手里的三明治,口齿模糊地问她:“Soyoubrokeup?”所以你们分手了? 甘宁拢了拢头发,笑着说:“Forcedbythesituation.”情势所b。 老教授咽了口咖啡,惋惜地点了点头,“Therewasnothingyoucoulddo.”你也是没办法。 停了一会,他又说:“It’swillbegreat,takeiteasy.”放轻松,会好的。 这是她来l敦的第三个春天。 她在这里升了研,蓄了发,每天和自己相处,也和自己斗争。 今天是她固定的每个月找心理医生聊天的日子,但是意外在结束之后遇到了自己学校的一位教授。 教授见她是从心理诊所出来的,便问她这里有用没。 甘宁耸了耸肩,“Maybethat’swillhelp,justsometherapeai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