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之十一
间,而你又是白曜的亲生儿子,於他,或者於我,都必须尽到我们该尽的责任。你现下对我感到尴尬,实属正常,我也不怪你,因为我同样也尴尬。」她叹口气,和白澧的关系急不得,但他们今晚的问题却是必须让白澧理解,「你若当真在我们的事情下出事,那才可能出了大事。」 白澧没听懂姜羽晖的意思,倒是白曜听懂了,若有所思的朝她看了一眼。 「你凭什麽?」白澧开口,任谁接连两天世界观跟家庭观受到严重打击,还是会想挣扎几下。 「就凭——」姜羽晖侧过头看了白曜,随後笑嘻嘻地朝白澧抛去一个媚眼,「我是你爹的姘头。」 ——去你妈的姘头!白澧忍着额角爆裂的青筋,只差没把话说出口。 「你务必记住,荧星——那是我那把剑的名字——确实是天尊留下来的东西,而我和你爹必须用它引诱出我们真正要找的人。从今往後,出了这扇门千万当心。」 白澧没有说话,他抬头,静静的看着姜羽晖,彷佛要从姜羽晖的表情看出她说的真伪。 良久,他朝姜羽晖开口:「好歹我还是只千年大妖,不需要你个人类提醒。」 真要仗着年纪说话,排除这副躯壳,姜羽晖可以拿自己的年纪来说嘴。但她没有反驳白澧,只是点了点头,回道:「你自己留意就好。」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白澧用完饭立刻躲回房间,短时间内他还是无法直视姜羽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