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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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羽晖回头看下木桩上的少nV，皱了眉头。

    「不可能？」姜羽晖问道，「什麽东西不可能？」

    杨怀瑾抬起头。他的JiNg神似乎有些崩溃，失控的抓住姜羽晖的手腕。

    「这不可能啊——！她在这里那麽久了，还有山灵的庇佑，不可能会被邪魔杀了，还被挂在这里示众——」

    ——当然不可能，姜羽晖沉默的想。她垂下眼帘，看着杨怀瑾抓着她的那只手。忽然间，那只手在她眼前变形：指骨拉长，肌r0U亦跟着扭曲，成了一只指节分明修长的手。

    姜羽晖心下觉得不妙。她慢慢抬起头，杨怀瑾的改变从手蔓延至全身：他的身形被拉长，肌理也变得更加结实。她的目光顿了顿，最後落在杨怀瑾的脸上。

    果不其然，杨怀瑾的面容幻化成白曜的脸孔。

    白曜有些愣神，又或者，他没有料想到自己竟然抓着姜羽晖的手。他飞快甩掉姜羽晖的手，眉眼扭曲了那麽一下，最後挤出一个字：「你——」

    姜羽晖漠然的看着他。

    周遭的坟不知何时消失了，就连远方串在木桩上的少nV同样的也不见了，在他们四周只有不断往外拓展的泥地。

    一切彷佛都沉寂了，整个环境里只有他们一人一蛇互相对望，即使白曜不是非常的欢迎她。

    「只有一次。」姜羽晖轻声说。她用另一只手m0了m0白曜的脸，再次说道，「只有这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