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的伤口。 难道是他自己割的?也不是没可能。 完全能想像他面无表情的挣脱压制他的人後拿刀一划再把血抹到江父脸上後笑问:“满意了吗?”的样子。 肩头忽地一重,不用想也知道是江邵年。 “缪,下班了。” “嗯。”我把电脑关机,跟上他的脚步。 说不定江父的计画真的会成功喔?如果因为我的药效被g扰的话。 虽然绝对不会出现什麽「我Si後,他疯了」的冥场面,但留出让他转移罪状的时间大概还是有的。 啊,如果他不清楚江邵年已经把他自以为藏的很好的东西翻出来给我当侦探游戏玩的话那另当别论。 走到地下室停车场才发现没带车钥匙。 什麽时候可以改掉开始想事情就没办法把事做好的坏习惯啊。 “快去快回喔。”江邵年倚在车上,像没骨头般懒懒的对我摆手。 一般不都是黏黏乎乎的趴在我身上然後和我一起上楼吗?突然这麽还有点不习惯。 拿上钥匙下楼,意料之外的看到了那个模糊仔。 许是难得见到江邵年没在我旁边,他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我在想其他事。 普通员工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