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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点新意的欺负人招数都没有。 连续几天都只做这些路数,可能对於好好长大的小孩来说压力爆表,但对於我来说实在是连提起对付他们的想法都觉得麻烦。 本来等了几天想看看他们还可以玩出什麽花招,结果来来回回就这麽几个手段重复上演,都令人审美疲劳了。 看样子差不多了。 第一周的最後一天、在回江家的路上,我主动去找了那个疯子,照着他的想法向他低头。 1 “邵,帮帮我吧?”我没有说明白帮什麽,怎麽帮,把最大的发挥空间交给他。 他g着笑,对我的反应毫不意外:“为什麽?你明明可以处理的吧。” 如果自己处理就没意思了。 “我只是想看看,”在他面前说谎一点用处都没有:“如果是邵的话会怎麽处理。” “嗯哼。”他轻哼了一声,手指敲着扶手:“难得听见缪这麽说,只能答应啦。” 江邵年很满意我的行为。 我在心里下评断。 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麽。 “江缪,之前的事我很抱歉。”隔了两天後的星期一一早,书包刚放下的李傅就匆匆的道歉。 从不服却得做的眼神看起来大约是李传受到警告了,必须得来道歉。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