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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与其让温特自己去硬碰,不如自己替他小心地办好,大不了就是和从前一样的结局。 这一次被温特抱住时,维斯毫不意外。 温特当然该开心,最后忍耐一阵,就可以摆脱自己了。 维斯轻轻回抱住温特,将毫无波澜的脸庞埋进温特的脖颈间。 嘴下的软骨僵硬了一下,那后面的动脉却跳跃得更加蓬勃,维斯的牙齿缓缓收紧,将温特的气息锁在唇舌间,又恋恋不舍地放开,只留下两行并不清晰的牙印,如同他的人一样转瞬便会消失。 “您想过去南波利做什么吗?”维斯平静地问道。 “嗯。”温特眯着眼睛回味刚才脖颈间的温热触感,有些享受地拨弄着维斯的发尾,畅想般回答着:“其实也没太想好。要不开个酒馆吧,南波利没有禁酒令。不行就餐馆......不过......还是酒馆更适合你。” 温特说着,似乎来了精神,兴冲冲地坐直了身子,摸着下巴开始微笑:“烟草生意也不错,联盟国的人做这个有优势。总之想办法赚点钱,买个小庄园......” 真是美好的生活。 维斯明知道那生活不是和自己的,却还是听得入了迷。 温特该成为领袖的。 如果他没有降生在充斥着暴力的贫民窟;如果他接受了真正系统的教育,而不是革命主义的洗脑;如果他没有被送上绞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