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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得他血冲上头,按着梦中人就胡乱地顶撞。他抚摸着细腻的皮rou,顶狠了,细窄的腰在他手中发颤,秦河难耐地掐紧梦中人,探下去时,摸着了一根东西,是勃起的性器。 秦河呆了呆,睁开眼,就看清了身下人的面容。 是许明意,可又像不是他,梦中的许明意不似平日中的冷淡平静,他脸颊潮红,嘴唇微张,眉梢眼角春情泛滥,让秦河胸腔如擂鼓,鬼使神差的,凑过去想吻他,可脑子里却响起另一记声音——这是许明意,是个男人。 秦河一下子就醒了。 他一偏头,许明意近在咫尺,正闭着眼睛,他眼前浮现梦中许明意的那张脸,心脏狠狠跳了跳。下一瞬,他就狠狠搓了搓自己的脸颊,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 秦河再是迟钝,也发觉不对头了——他好像喜欢男人了! 秦河想,怎么好端端的就喜欢男人呢?他是不是撞邪了?秦河当天就下山走了一趟,他去了镇上,镇上有个算命的瞎子,说是灵得很。秦河让瞎子给他算算,他是不是撞着什么脏东西了,瞎子神神叨叨地说了一通,最后给了他几张符纸,又拿了一帖药粉给他,让他洗澡的时候用,花了秦河二十个铜板。 秦河一回平顶寨,就将符纸张贴了起来,许明意瞧见那几张符纸,登时想起了昔日在张家时,张家老夫人贴在床头的符纸,嘴唇抿了抿,问秦河:“这是什么?” 秦河发愁地扫了许明意一眼,好像自打把这人弄回来,他就开始撞邪,越来越不像自己了。秦河蠢蠢欲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