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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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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该拥有平凡的人生，却因为你，前半生过得一败涂地。”温蝴侧过脸看向碑，缓声嘲弄道，“齐宴嘉，你对我说Ai，难道我就一定要接受吗？”

    “……”

    “是我，给你一帆风顺的人生首添败笔。”温蝴用与自己毫不相g的语气淡淡说着两人的事，“在这场由你主导的游戏里，齐宴嘉，你只是输了却不想承认而已。”

    盘旋在山头的鸟群哗啦散开，温蝴平淡地断绝了横在她们之间的山山水水，一下子山林yAn光骤烈，一把金子全数洒在她的背影。齐宴嘉听见自己哑着嗓子说道：“那你赢了吗？”话音落下，树叶沙沙的响声忽然间变得很轻很慢。

    温蝴思考很久后才回答：“我不知道。”

    从前的温蝴短暂地将齐宴嘉当成救命稻草，后来林殊的适时出现让她重燃希望，直至如今，她只剩下自己。倘若时间可以跳转到十年前，她不会做得b那时更好。也许，依旧茫然不知所措，对这个世界有着复杂的情绪。但她不会再将希望寄托在渺不可见的光亮上。

    “齐宴嘉，我原谅你了，你已经不欠我什么，至于最后一个约定，你随时可以找我兑现。”

    这句话和告别无异，齐宴嘉又怎么能听不明白温蝴的意思。

    温蝴说完，她像是卸下全部气力般垮下双肩，所有的图谋、计划统统被抛之脑后，脑海里只留下温蝴轻描淡写的一句原谅。她撑起笑容，颇为无奈地说：“我宁愿你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