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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叶今宵呢？”赵二忽然很想问“他是什么样子？”

    “阿宵啊……”

    秦毓沉默。他抬起手，拂开一缕沾染汗水贴附在赵二红润颊边的发丝，吻上眼角。

    “爱哭，胆子小，”半晌，他说“还喜欢逞能。”

    赵二悄然抬头，对上男人半眯着眼睑的笑脸，那是一种令他不觉心生酸意的怀念。可明知道男人怀念的不是他，赵二的心还是不觉漏跳了一拍。

    至于曾经的叶今宵，听上去很幼稚，赵二实在无法将之与所熟悉的那个叶今宵联系在一起。

    但他能够理解叶今宵的改变。人都会变，何况经历了这样一场屠城之后。

    门外两个人也逐渐从叶今宵聊到了无国属城镇，继尔说起了那场据视频佐证、蔺联邦发起的针对平民的屠杀。

    就像其他蔺联邦人一样，他们也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联邦能够做出这样泯灭人性的事情来。可蔺联邦以外的人，包括赵二，也如蔺人相信蔺联邦一样，确信屠杀绝对是蔺联邦做的。

    所以赵二明白，他与秦毓不可能有以后。秦毓是蔺联邦的人，无论他当年是否参与过针对隔壁村在内一干无国属城镇村落的屠杀，都改变不了秦毓的身份。

    就算他们中间并没有血仇相隔又有什么区别？就算出于私心赵二也不会选择与自己队友的男人搞在一起。

    赵二内心又回到了他最开始的身份里——一个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