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看了都心疼，你哥哥呢

色光点在他眼睛里闪烁，室内时不时响起鼠标的声音。

    屏幕上是水墨画中的江河，戚无按下播放键，河流托着一叶小舟与蓑笠翁，缓缓流动起来。

    这些都是戚无自己慢慢摸索出来的，还不成系统。他想让映在平面上的纯净的世界活过来，这就是他学这个的初衷。

    他专注了太久，微微活动僵硬的脖子，脑袋朝后靠时却突然感觉不对，但他只是心中警觉，身体依旧自如地活动，最后靠上去。

    热意透过衣服布料传出来，闻渡斐在屋里一向穿得不多，头发里的短茬扎进细缝，戳到肌肤。

    直到闻渡斐的手碰上他的脸颊，戚无才“恍然”。

    猛一回头，看见是闻渡斐，戚无惊愕：“闻叔叔，你怎么……”

    闻渡斐在唇边竖起食指，同时另一个手指点住他的上唇，“小声些，你爸爸还在家。”

    戚无：“……”

    这一刻，戚无是真的僵硬。

    室内是昏暗的，只有一盏小桌灯和电脑屏幕的荧光。

    闻渡斐见安静下来，他双手搭在戚无肩膀上，凑近他耳边，道：“叔叔知道你最近在烦扰什么，你想转专业和辅修学位，叔叔可以帮你，学校的关系、钱都交给叔叔，你安心做你喜欢的。”

    戚无背对着问对方，忍受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