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云行雨步，超越九江之皋

在绮妃那里吃得多好，众人根本都不敢想。

    平日倒也不觉得绮妃除了美貌外有什么过人之处啊，难道她是内媚之人？但这种东西就是学，后宫这些人也学不到，只能分别按照自己的天赋和技能胡乱进化一下。玄凌也会觉得惊喜，但事后回味，总觉得不如盈盈。

    盈盈根本不用做什么，一举一动都合乎他的心意，哪里是这些无甚特色还令人烦心的女人可比的？

    尤其是现在，一个端庄的沈眉庄，一个娇俏的甄嬛，甚至一个还有点意思的恬嫔，全都怀孕了，玄凌更觉得自己无处可去。再去盈盈哪儿吧，后宫难免微词，华妃又要吃醋，啧，如今这个时间点还是算了。

    “不堪入目。”结束和小嫔妃的一番亲密活动后，玄凌发出如此评论。

    幸好小嫔妃没有资格留宿，早就起身去了偏殿休息，故而没有听见这句话，否则还不羞愤死。

    站在一旁的李长：“……”

    您听听您说的这是人话吗？

    但是这份工作不允许他直抒胸臆，李长道：“如绮妃娘娘那般的绝代佳人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资质呢？能让陛下舒心，也就是了。”

    玄凌咂咂嘴，感觉人生寂寞如雪：“庸脂俗粉。”

    他显得很无聊。李长只能意思意思说说娘娘的好话，但不能跟着皇帝一起品评妃子的颜值，只好低头装聋。好在玄凌也不需要他回答，很快就无聊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