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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渺焦虑地咬指甲,她整个人好像又瘦了一圈,她的脸上是病态虚弱,而那双眼浑浊又Y郁。 谢渺的身心r0U眼可见地变差,顾泽尔来关心过她,可是她拒绝与他说话,她害怕当自己面对他时,她会忍不住软弱。 软弱不是她该有的东西,否则这十几年来她早该自杀了好几次。 家中谢依洁得意洋洋地朝谢渺吐舌,又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告诉谢政川谢渺作弊的事情。氛围一下子冷了下来,谢政川根本不问谢渺事实就对她破口大骂。 谢渺强撑着JiNg神听着这些,她很疲惫,耳边的骂声让她感到丝丝刺痛。 谢依洁和胡湘怡掩嘴偷笑。 这则谣言持续了快一周,谢渺的状况很不好,然後又有人拿着“证据”去举报她。她被压得喘不过气。 期间谢渺被叫去教务主任的办公室,她的班导也在,手上拿着他们所谓的“证据”——一张来路不明的小抄。 不过来路不明只有谢渺这麽觉得,众口铄金之下,不管是谁,都认为那张小抄是谢渺的。 谢渺淡淡地看他们,他们的眼里带着严厉的斥责和不讲理的轻蔑,他们似乎只相信其他人的悠悠之口,却从不询问被舆论压得几乎崩塌的她。 叩叩两声,门被打开,主任和班导的视线都往门边看去,谢渺低眉,没有动。 却听闻一道声音传来,撑住了快要跌坠的她。 「谢渺没有作弊,是有人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