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你们的课本里,难道没写恶魔的血是顶级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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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细绳勾结,悬在小腹下方,爬动时两条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 房间里的让人头晕目眩的气味越来越重,安迪一直倒退,直到退无可退,身后就是崎岖不平的石墙,这疯癫的东西。 安迪咬着牙将刀横在眼前人形之物的脖颈上,手在颤抖。 那少年手脚并用,姿态狼狈,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过来,吊饰拉扯着皮rou,晃荡在空中撞击,他跪在安迪的脚边,任由那刀贴在脖颈上,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嗓音沙哑中带着哀求,“救救我。” “求求你,救救我,只需要一点……一点” 安迪洗完澡回来穿的是棉麻长袍,不是每天在教堂里祷告的繁琐神父服,下面空荡荡,毕竟他回来是要睡觉的。 少年一边说着,捏着安迪的两条瘦瘦的小腿,头就探进到袍子里。 它丝毫不在意脖颈上滑落的血线,这点伤痛简直小打小闹,就是半边脖子被切开它毫无俱意。 安迪浑身僵硬,靠在墙壁上,长刀啪嗒掉在地上,性器被纳入guntang的口腔,舌头在嫩粉色的柱身上来回舔弄,吃的啧啧作响,敏感的顶端被轻吻吮吸。 少年把性器吞到胃里那样往喉管挤,每一次吞咽都是极致地按压,一双手还在熟稔地揉搓着下面的精袋,时不时撸动柱身,指间冰冷的戒指刮动表面,冷热的刺激交错,它急不可耐地想从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