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14

过去，你要和......妈咪在外面一起生活了。」

    「那NN呢？她也会来吗？」

    「......如果你想，你随时可以回来看她。」

    明知他母亲一定会因为离婚和孩子的事情大发雷霆，林耀却无法说服自己像以前那样对待蒋怡慧和孩子，孩子或许是蒋怡慧现在唯一看重的，他已经够混蛋了，不能再把林司从蒋怡慧身边夺走。

    「好吧，我想爸爸和NN的时候会回来看你们的！偷偷的！」

    「为什麽要偷偷的？」

    林耀完全不了解小孩子的脑回路。

    「因为妈咪会难过啊，NN和爸爸都不喜欢她，如果告诉妈咪，她会难过的。」

    林司用了「难过」这个字眼，而不是「生气」，再再让林耀感受到这孩子究竟是有多麽敏感纤细，而蒋怡慧的确将孩子的教养做得很好，是林家对不起她。

    「好。」

    林耀把一支折叠的全新手机拿给林司，告诉他：「里面按1就是爸爸的电话，按2是林家，也就是NN的电话，如果你想和我们说说话，就用这个手机打给我们。」

    手机通T银白，看上去挺时髦的，对一个七岁的小孩来说，显然有些太贵重了，但林耀还是眼也不眨地买了。

    「好！」林司立刻宝贝的把手机放到他的後背包里，从他哼着的儿歌听来，他的情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