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酒(正文)
“差点就这样死掉了,还挺丑的”,她说。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她说。 陆逊活了。 她赌赢了。 广陵王也算是秘密来江东的,不过这个秘密也藏不了多久,没过几天广陵周边几个郡县就会知道广陵王病入膏肓像个死人,她要赶在广陵被他们打算盘之前去见陆逊。 于是她找阿蝉一起翻了墙。 陆府静悄悄的,距离陆逊挨过军棍又见了大夫已经过了好一会。 广陵王让阿蝉躲远些,敲了陆逊卧室的门。 “伯言,是我。” “在下现在不方便见殿下,还请殿下先回。”里面的人一阵动静,声音有些着急,却不太惊讶。 “你穿裤子了吗?” 得到对方犹豫的肯定回答后,广陵王直接推开了房门。 陆逊其实只有几天没有见过广陵王,却好像离开了她很多年,大约是在牢中反复推演广陵王在他死后的漫长人生的缘故。他在那场死别前就已经把心纸君还了回去,现在他除了这腔爱意就再没有什么与她有关了。 她不该来的。 陆逊已经不知道该对广陵王说些什么,在船上的半个月他几乎把这辈子的话都说尽,来吸引反复自残的广陵王的注意力,希望减轻她的痛苦。 他没有什么能给她。他描述的吴郡陆逊可以是天资聪颖家境阔绰的,可是江东的陆伯言却身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