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把衣服脱了治病
/br> “不,你不懂!我才不要为这五斗米,向你们这些权贵折腰!” “那我没办法,随你去。”晏修拂开面门上的头发,拧着眉头冷冷说道:“放开,我要休息了。” 晏修推开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他还挤在同一张榻上,呜咽呜咽地哭着,晏修实在太累了,不多时就在他的哭声中睡着了。 夜晚的山风潮湿,竹间风叶如剪,卷帘低垂,吹得竹屋通凉。晏修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从悬崖落下,风声在耳边呼啸不已,直到山间的树枝插入了胸膛,血从胸口喷出,他垂下头,见整个胸口血红一片,崖底是无数的尸体,他们在哀鸣着,伸出白骨抓住了他的脚。 晏修是被痛醒的,咳嗽了两声,不多时,一床薄被盖在了他的身上。他感到心脏仿佛被人随意捏着一般发痛,其实从那日失控杀了人后,胸口就一直如细针扎着似的,他一路忍耐着,不让豫让察觉。到今日东方只月猜出他的姓名,胸口猛然一跳,夜晚更是疼痛加剧。晏修没法忍着不吭声,他轻轻呻吟着,伴随着急切的呼吸声,东方只月点了一盏油灯,看着他将瘦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发抖。 “心在疼?” 又过了半晌,东方只月瞧他不说话,只是背着自己,着急地抓着他的胳膊说:“你倒是说话啊,别真死在这儿了,起来,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扎几针。” 晏修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