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
汗珠,似乎是这样的姿势给了他极大的痛感。封珣看得出他的屁股也是肿的,只是不好叫人脱了裤子给他看是什么情况。 就算是佣人的孩子也不至于过得这么可怜,封珣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甚至猜想他是封家的人,所以才受了常善文的针对:“小七,你以前是我封家的人吗?” 常祺摇摇头,没有说话。封珣也没再问了,只是在他临走前嘱托他:“屁股上有伤的话,就在房间里趴着好好休息,明天别再来了。” 常祺好像被人拿走了一块遮羞布,欲盖弥彰地往下拉了拉衬衫遮挡住一半屁股,逃也似地爬窗走了。 结果这孩子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第二天差不多时候,常祺又撅着屁股爬进来,兴冲冲地从口袋里掏出几颗鲜艳的草莓:“给你,你吃,很甜的。” 封珣不缺这一口吃的,倒是这小孩看着草莓时眼睛都放着光。他笑着摇了摇头,和常祺说:“你吃吧,我过敏。” 常祺就从没有听说对草莓过敏的人,但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常祺端详着封珣不像在撒谎的认真脸,好一会儿才说:“好吧。” 封珣看他很开心地吃着草莓,问:“这么高兴,今天有什么好事?” “没有什么好事呀,就是吃到草莓,很开心。” 封珣手腕搭在支起的腿上,长长的链条垂到地上,靠着墙陷入沉思。有这么容易满